“这麽拼命干嘛?”
“闲著也是闲。”
秦朗把书抽出来拿在手里看:“你们技校也教这玩意儿?”
“不教,我自己感兴趣。”
秦朗把骨头汤放在桌上,手里还夹著烟,宁舒一向不抽烟,秦朗一靠近就止不住咳嗽:“你那烟能不能灭了?”
“连这都吃不消?”
“我家没人抽烟。”
秦朗内心是不屑的,不过看在姓宁的小子不像在说假话又是个伤患,他也不好意思再抽了,随手从窗口扔了下去,回头问宁舒:“伤好了有什麽打算?”
“回学校继续原来的课。”
“你这一落就是七八个月,跟得上?”
“加点紧吧。”
“还加紧?你小子现在就差睡觉不看书了。”
秦朗有些不屑,宁舒再次意识到他们真的不是一路人,於是没再说下去,继续看书。秦朗也不觉得不自在,自顾自掏出一台崭新的手机坐在床边上拨弄,玩得还很专心,过了一会把手机扔到了宁舒手边:“给。”
“啊?”
“上次摔了你那台,这个算我赔你。”
宁舒拿起来看了看,手感和质感都告诉他自己那台和手头这台绝对不能相提并论,坚决地递了回去:“给我个跟原来一样的就行。”
秦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手也不伸,说了句“我懒得换”起身就走,宁舒都没明白过来这是个什麽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