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不说话,就一个劲吻他,手在下面挠啊挠,也不怕人痒痒。
宁舒脸一热,哪里不明白他是个什麽意图,可经过刚刚那麽虚惊一场,他是真後怕,於是红著脸去推秦朗那只下流无比的流氓手:“回房吧。”
“别怕,老太太不是已经走了吗?”
“万一又下来怎麽办?”
“哪能怎麽巧?”
秦朗轻声笑了,很无所谓地继续干正事,宁舒还想再说话,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流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俨然能勾魂夺魄,吻著吻著腰又开始稳稳当当动了起来,这回没有电视声音打掩护,客厅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跟底下水黏黏的声音,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宁舒脑门嗡嗡响。在他概念里,做爱这种事就应该是隐秘的,从前那几次在浴室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人能瞧见,这会儿躺客厅沙发上,虽说是在家里没错,可家里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俩个,总觉得跟在野地里让人参观没什麽两样,所以他能接受才怪。
秦朗倒很乐在其中,且全无顾忌。
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没任何顾忌,这一点宁舒到现在都不大吃得消,於是挣扎著推了推,结果背道而驰了。
他这麽一挣扎,身上那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了,在他里头折腾的那个下流东西甚至还跟著弹了弹,多大的忌讳,宁舒身上热得简直能冒火。
他那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後被一把压在了沙发後头的落地窗上。
宁舒那会儿惊得连腿都在哆嗦,看了眼窗外,一世界的霓虹灿烂,甚至还能望到老远处几座通明塔楼,刚才如火只是探险,那眼下这样子简直就是在玩火了,跟放橱窗里被人参观哪有两样?
秦朗似乎料到宁舒在担心什麽,笑著啃住他下嘴唇,非常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这是反光玻璃,外头看不见。”
宁舒看了眼楼梯那块,整个害怕,眼睑抖得跟什麽似的,手脚挣了挣,不过他也不敢过分挣扎,真怕一动就摔下去。
秦朗这一身胸肌腹肌显然也不是白练的,稳稳当当托著他,废话不多说,手一伸拉过来通天垂地的天鹅绒窗帘,把彼此遮在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头,开始一下下折腾,边折边说:“恐高吗?”
宁舒一张脸跟在热水里煮过似的,这会儿再拒绝也是白搭,就只能任流氓唯所欲为了,脸撇在一边,也不看对方,不过眼睫毛颤得很勾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