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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司徒徐徐都没睡好,早晨朦朦胧胧听到他关门下楼的脚步声,她坐起来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却没有往这边来,反而渐渐听不到了。
她再也睡不着,可也不愿起来弄早餐给那家伙吃,蒙着头赖在床上到平时的点。吃早饭的时候,徐母看着儿媳妇的眼睛下面淡淡的青色,关切的问:“怎么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司徒徐徐哼唧了两声,说不出个所以然,徐母看着她以为是羞涩,顿时以为是徐承骁折腾了她一夜,招招手叫人给拿杯黑豆黑米打的豆浆来给她。
这道豆浆是滋阴补肾的,被误会了司徒徐徐,脸低得要埋进碗里去。
徐母温和的说:“徐徐今天就不去上班了,打电话去请几天假,在家休息休息,要不你们两个出去走走也好。”
一旁沉默用餐的徐承骁看了眼身边的小女人。
果然,司徒徐徐低着头说:“这两天手头事情多,请不了假。”
徐母一愣,片刻谁也不说话,她只好说:“……那你们自己安排吧。”
司徒徐徐飞快的应了一声,站起来说了声吃饱了,上班去了。她一走,徐母问儿子:“怎么了?昨晚上闹别扭了?”
徐承骁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他从小到大,自己的事情做什么决定,连徐平山夫妇都不能左右他半分,所以那句“那是我的事”才会脱口而出,其实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知道她生气了他也跟着去哄了,还要怎么样?
这丫头脾气怎么那么大!
吃完早饭,徐承骁陪老太太练了一会儿,回到楼上房间里,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干嘛,打电话约人出来聚,孟青城关机,沈远的秘书说沈副省长今天有十二个会议,言峻倒是接了,徐承骁问他在干嘛出来玩吧!
“不了,我做早饭呢,一会儿要送辛辰上班。”
徐承骁受不了这个妻奴:“那约下午,马场见!”
言太子笑得温柔而讽刺:“情人节骑马?和你?”
徐承骁一愣,就听电话那头远远一个女声在叫:“言峻!我要迟到了!你在干嘛啦?!”
太子顿时连多和他说一句再见都未曾,挂了电话伺候娇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