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从小母亲对我的管教,她对我的爱的炙热,却在很多事情上不闻不问。这源于她自己也还没有成熟到为我指引方向,绝非尊重。
濮柯用到这个词,让我心中顿时产生难以名状的暖流。
“你不觉得我是个孩子吗?”我握紧拳头问他,“哪个家长想要尊重一个孩子的想法?……也许你只是不在乎!”
濮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还想我怎么在乎你?”他说的波澜不惊,声音如丝绸般滚动进入我的耳朵。可我听着却异常尖锐,左胸阵痛。
我点点头,再也无法忍耐。我推开他的手,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濮柯起初有些抗拒,我便用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别动,我就是想这么跟你说几句话。”说完,我俯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对不起……我就是在乎你而已,如果你在乎我,那我也在乎我自己……”
尊重二字对我来说太过沉重,却也是一种权利——濮柯给予了我与他对话的权利。
濮柯的手顺势拍了拍我的后背,“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带个人回来就是想气你而已……”明明是我做错事,窝在他怀里却将这话说的特别委屈。
“我知道。”濮柯无奈的轻笑,接着揉了揉我的头发。他总是喜欢这样揉我的头发,掌心的温度让我有安全感,也让我昏昏沉沉。
我忍不住又往他怀里凑了凑,直到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我生气你为什么要在意那些道德束缚,我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些伦理眼光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濮柯没有接话,许是默认了我的说法。
我闭上眼睛,感受鼻息中都是他的味道,与卧室内一样的味道,“你会不会这样做,为了我让我离你远一点,故意带个人回来?”
濮柯被我的问题逗笑了,“有用吗?”
“没用!”我张开嘴轻咬他的锁骨,舌头顺着皮肤舔过去。
濮柯皱眉避让,停顿了一会儿才接话,“我不会那么做……你不要胡思乱想。”
“因为你不屑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