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问斩也是砍的头,就是怕出了恶鬼之类的,如果一个鬼没有了头还依旧闹腾个不停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鬼太凶。
而凶的原因无外乎是因为太冤。
同七叹了口气,将纸条放回了口袋里,然后静静的坐在位于城北的一座办公大楼隔壁的咖啡厅里等待着。
太凶的鬼是没有理智的,这时候切忌打草惊蛇。
同家人是可以沟通阴阳,不过同家人依旧是人。就如同小偷作案前都要踩点,同七行动前也要了解对手的等级。
中午十二点
景语尉走出了办公大楼,手里拿着电话,眉宇间有着一丝笑意。
没有啤酒肚,没有秃顶,没有发福,这其实是个还算成功的人。
景语尉挂了电话,左右看了看,好像在找什么人。同七眯着眼睛看了会,确认景语尉的印堂确实有发黑。
同七有点惊讶,那无头鬼的等级挺高的,居然可以在阳光底下隐藏鬼气,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景语尉被鬼缠身的话同七还真不好说他能不能发现那玩意。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走向了景语尉,景语尉对着那女人晃了晃手,女人兴高采烈的走了过去。
女人掺上了景语尉,两个人似乎在商量往哪个地方走。
同七百无聊赖的拿着咖啡厅附赠的餐巾纸折了个纸鹤,然后在纸鹤的眼睛部位点了点,随手丢了出去。
景语尉和长发女人相拥而去,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纸鹤扇了扇柔软的翅膀,磕磕碰碰的顺着咖啡厅大门的一个小缝隙里飞了出去。
窗外已经看不见景语尉的身影了,同七低头,看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