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这一套说辞,至少在逻辑上,已经无懈可击。
他摊开手:“怎么让上面的人相信就是你们的事啦,我只是个先遭威胁后遭挟持的无辜群众。”
谁无辜你都不可能无辜吧!阎喆和李局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吐槽。
应泊示意他们看桌上。
“口供已经写好,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请李局吃饭,阎唧唧你——”
“应泊。”李局打断他。
这个步入老年的警察盯着应泊的眼睛,沉声问:“最近两个月,国内国外出现许多奇怪的事情,你——”
“我不知道,”应泊说,“和我无关,唔……现在和我无关。”
说完,他对着李局点点头,走出这间办公室。
“哎!应泊!”阎喆对着李局歉意地笑了笑,追了出去。
阎喆在城南分局大门口追上应泊,或者说,应泊站在城南分局的大门口等他。
他仔细打量一天不见气质上却产生了一些改变的应泊,半晌后绽放开一个微笑,伸手拍了拍应泊的肩膀。
“想开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有趣得很,”应泊说,“要是死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那就好啊。”阎喆说,实实在在地松了一口气。
应泊也转过身打量他,眼神意味不明,让才松一口气的阎喆顿觉心惊肉跳,凭借经验意识到他这个弟弟又要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