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同样蓝盈盈的纤细光带从光球边缘延伸到对面阎喆面前,他胸前也有一个光球,色泽比应泊的光球更浅一些,那些挂在他身上的寒冰,正碎裂成一片片,被光球吸入其中。
手诀打到第十个,阎喆身上的寒冰已消失一半,第十一个时,阎喆的脸上嘴唇恢复了血色,第十二个打完,阎喆睁开眼睛,僵直的身体一松,面朝下趴倒在水泥地上。
“卧槽!”他喊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冷!”
说完,他哆哆嗦嗦地抓住应泊盖在他身上的厚棉被,又抱起烧得通红的电暖鸟笼,长舒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他抬头,发现应泊捏碎了一个蓝色光球,正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
“是失败了吗?”阎喆说,他并没有表现出气馁,反倒安慰起应泊,“弟啊,别担心,你哥天资一向没你好,这次失败了,下次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考试前紧张得呕吐,考试后哪怕再没把握也不把成绩放在心上,说的就是阎喆这种人。
应泊向来讨厌阎喆不上进,却从没想过让阎喆死在上进上。
这是他仅剩的亲人了。
“热水已经烧好在厨房。”应泊说。
抱着电暖鸟笼不撒手的阎喆诧异看他,“你竟然也学会干人事了?”
应泊:“……”
应泊:“滚!”
——
【鹰不泊:谢谢你了。】
应泊这一句话发过去许久,那边才慢慢回复一句。
【小荷才露尖尖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