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扇死你。”刑耀祖一说话,客厅的气氛顿时冷凝了。
刑家宝不知道他哥为什么突然给他来上一脚,但还是感觉得到刑耀祖在生气,所以他见好就收,骂了句死娘娘腔,然后跟着胖妈上楼疗伤去了。
闹剧终于结束了,侯瑞松口气,开始打量起刑家宝的那口子。
他原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美人,或者是风情万种的尤物,结果他越看越觉得纳闷,左瞧右瞧,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除了长得还算可以之外,他没瞧出有啥特别的。表情淡淡的坐在沙发,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侧面,所以也不知道身材如何。
刑耀祖看了看杜九,把目光转向侯瑞:“你还呆在这干吗?”
侯瑞被他冷森森视线冻得寒毛竖起,连忙打着哈哈说:“这就走,这就走。”
把侯瑞赶走了以后,刑耀祖也跟着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变得冷冷清清。
刑家宝开车奔到别的城市,玩一整天,又打了一场架,精力早就消耗光了。他从浴室里出来,躺到床上挺尸,胖妈正帮他额角的伤口擦药,没多久就听到了呼噜声,她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口气。
杜九独自在客厅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在隔壁别墅的阳台上,有人静静望着对面的落地玻璃,一根接一根的点烟、吸烟,当天边露出曙光时,搁在围栏上的烟灰缸已装满了烟蒂。
刑家宝先是欺骗杜九,欺骗不成就威胁他,威胁不了就无理取闹,摊上这个混账东西,除了妥协和心灰意冷还能怎么样。刑家宝是被宠坏的任性孩子,出了事只顾着自保,宁愿费尽心机的耍赖,也不肯实实在在的认个错。
杜九说到做到,没打刑家宝,也没有给脸色他看。
刑家宝循规蹈矩的乖了两天,见杜九真没和他计较的意思,小尾巴又翘起来了。
“九爷,伤口又疼有痒的,难受死了。”刑家宝眼睛晶亮,一脸求安慰的表情。
男人招招手,刑家宝立马爬到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只差没有直接说出“快点疼爱我”的心声。杜九轻轻地把纱布揭开,伤口已经结痂了,范围有鸡蛋般大小,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怎么弄的?”杜九问。
“被郑爽那王八用酒瓶敲的呗,哼哼,不过我也没吃亏,一口差点把他耳朵给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