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去管他,起身走了。
揽月塔。
我徒步爬了十八层,敲响了方有信的门。
门里“乒乒乓乓”一阵响动。
锦弦开门,一见是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皱眉看向他,面色潮红,呼吸散乱,方才在屋内发生了何事?
锦弦的眼神越发闪躲,都不敢抬头看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正要训斥一番,屋内方有信开口了:“陛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锦弦忙恭恭敬敬的退在了一边,弯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方有信端坐在榻上,捧了一本书,闲闲的看着。
衣衫整洁,神情淡漠,和以往一般无二。
“锦弦,你先退下,父皇和国师有要事相商。”
“是。”锦弦抬头打量了方有信一眼,忙退下了。
我脱去鞋子,坐在方有信对面:“小儿顽劣,望国师海涵,悉心教导。”
方有信也不看我,冷声道:“你何时顾及过我的感受?”
“哈哈,”我假笑:“国师对朕可是有再造之恩,朕怎么不顾及国师的感受?”
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