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看着他的眉眼,惨白了脸。
有多久了?
应该是很久了。
自我十二岁之后,再也没见过他这番模样:眉眼弯弯,嘴角微扬,凝视着我。
他总是宠着我的。
无论什么事都会应了我。
我在揽月塔浑浑噩噩的那几年,只有他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伴着我。
那个时候世界很小。
小到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十八层揽月塔,便是我和他的所有。
出了塔后,即使再见,他也很少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如此专注,如此宠溺,如此的——直白。
柳不惑起身,接过我手中的酒坛,顺势牵了我的手,拉着我在石凳上坐下。
我的脑袋再次混沌一片,只是看着他。
柳不惑要掀开酒坛子,我忙拉着了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
“怎么了?”
我苦笑,声音发抖:“这不是梅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