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心脸红透了。
伏在他胸口不说话。
“看来是不想要,”严镇捏他的脸,“都这么久了,谁还不知道呢——还害羞啊?”
苏谨心蹭着他的脖子:“还是会有一点点的。”但随即立刻又抬起头来,“啊,如果您想……”
“我不想,”严镇啄了他一下,“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
苏谨心刚醒没多久,防御力格外低,根本办法和他对视,只看了一眼又把头埋下去:“是您的话怎么都好的。”
严镇轻轻地咬他的耳朵,顺势反手探了探沙发下面,从暗格里摸出一管全新的润滑来:“这么听话?”
“那本来,”苏谨心的声音越来越小,吐着气往严镇耳边蹭,“就都是您教的呀……喜好什么的……”——严镇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原本多半是存着撩人的心,话到一半又羞了,便偏要逗他:“不怕疼?不怕受伤?明天下不来床怎么办?”
“一点点没关系,我忍得了,”苏谨心答得超理所当然,“况且我现在也不用上学,大可以在偷懒躺一天。”
这话严镇信。
当年有一次喝了酒没忍住,草草拿酒灌进去就做了。当场看不出有什么。第二天苏谨心发烧到四十度,浑身冷汗,意识模糊。严镇吓得手脚冰凉,肠子都悔青了。从此再不敢这么乱来。苏谨心自己却记吃不记打,不当一回事,转头就忘,还敢说这种话。
严镇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上次烧得都说胡话了,这么快就忘了?这么危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说着不等他回答,就把润滑在手心里焐热了,用一只手指沾着顶进去。
苏谨心“嘤”了一声,腰立刻塌下去,穴口收缩了一下,茫然地抬头看严镇:“这是……”
严镇有点小得意,晃了晃手里润滑。
苏谨心更奇了:“哪里来的?”
“你猜?”严镇看着他笑,手指慢慢在他身体里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