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案情,阿麦立马严肃起来,“我们目前已经抓到嫌疑人,只要掌握证据就可以起诉他了。警方只要是保护你不受媒体的骚扰。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我的同事嘴巴这么不牢靠,这么不遵守纪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纪律处分她的。”
小萌轻哼了一声,没有开口,阿麦内心忐忑地看着他,紧张地出了一身的汗,就像罪犯被判刑前一般心惊肉跳。
“呐,晚上你就睡在沙发上,白天你给我准备三餐,等到这风头过了,你就回去吧!”
阿麦眼睛噌地亮了,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没问题!”
瞧他那喜不自禁的样子,小萌困惑,睡沙发他很开心吗?
时间悠悠,三天过去了,小萌向老板请了假,窝在屋子里,一步不出,每时每刻对着阿麦那傻笑的脸,看来看去都是那写老的掉牙的电影,大哥大功能只限于打电话,浑身都快长毛了。
据阿麦说,警方方面依旧努力寻找嫌疑人犯案的证据,言下之意就是一无所获。媒体那边也没在骚扰过他,偶尔碰到死者家属,投向他的谴责目光好像他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是也仅限于此,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小萌觉得自己现在相当的安全,不需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便让阿麦回警局去。
阿麦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是也知道既然白萌的人生安全没有问题,那他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更可况局里还有活等着他去做,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两日后的深夜,大街上灯火通明,夜生活正进入高朝之中。大楼前,一位长发女子,穿的清凉露骨,带着小包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越往大楼走去,周边越寂静,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中心,骤然的寂静让女子不自觉地摸了摸有些凉飕飕的手臂,前几日闹得轰轰烈烈的弓虽女干杀人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戚戚然。
应该……没那么倒霉就遇上了吧!
楼道里虽然亮着灯,但是空无一人,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是凌晨2点了,无外乎四周这么的安静,高跟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的声音此时尤为响亮清脆,女人平时不觉得,此时却感觉这声音特别的刺耳,越发地让人有种恐惧感。
她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楼梯上的动静,轻手轻脚,尽量避免发出声音,有惊无险地上了二楼后,她听见楼梯上有些许动静,连忙将包里的防狼器拿了出来,握在手上。她刚走上楼梯口的转弯处,就见前面一醉酒男子猛地扑向了她,嘴里疯言疯语,“女儿,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女人吓了一大跳,慌忙中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向醉酒男人砸去,“你神经病啊!我不是你的女儿,放手啊……”一阵厮打后,女人那尖细的高跟鞋不小心踹到男人的重要部位,痛的他弯腰松了手,趁着这机会,女人慌不择路地拿起包包就跑。
她跑进二楼楼道,准备换个方向走另一条路,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回头看着后面,生怕那个男人追上来,喘着粗气走到楼梯转角处,女人虚脱地靠在墙上松了口气。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下呼吸,她慢慢地靠近楼梯,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惊到,全身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刚要放声尖叫,却被男人一把禁锢住了身体,带着手套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死死地用力,很快的,女人就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
男人拖着死尸般的女人进了杂货间,锁上了门。他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一双戾气十足的双眼跟嘴巴,紧盯着昏迷的女人,眼神诡异地让人害怕,他慢慢地靠近,手里握着一头削的尖尖的木棍,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肮脏的存在,总是需要正义的使者来解决。
体内剧烈的疼痛让女人从昏迷中惊醒,她惶然地张开眼,不知所措,却骤然撞入一双阴鸷冰冷的双眼之中,那里面黑漆漆一片,就像一张恐怖而又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她就像猎人手中的猎物,仓皇狼狈,颤着身体,却无法逃离他的围捕。
哧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她下体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剧痛使得她全身痉——挛,缩成一团,她想挣扎,但是男人粗壮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她,勒的她生疼,她动弹不得,想要放声尖叫,宣泄痛苦,然而嘴巴被木条塞住,只能听到自己呜呜呜的声音,此时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任人宰割,绝望笼罩全身,她怎么也没想到厄运就此降临,止不住的泪水滚滚而落,混着汗水,整个人狼狈不堪,却不能男人心疼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