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总裁大人微微点头。“如果他忘掉一些东西……会是所有么？”

“不会。”应书尘回答的很肯定。

“那威耀……”

“电视剧中出现的因为那个人给过背叛和伤痛所以忘了那个人的事情理论上来讲不该存在。”

“我知道了。”眯了眯眼，总裁大人不自觉的从应书尘的办公桌上拿过对方的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

应书尘也说话，只是等着。

在一支烟抽了一半的时候，总裁大人才开口：“应院长，你觉得……明明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实验品？”

“实验品？”应书尘讶然。

“你好好想想，会有这个可能么？”总裁大人定定的望向的应书尘，很坚持的要得到这个答案。

“他自己说的么？”应书尘问。“其实，这么说，也正确。他的身上针孔很多……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经常的有穿着白马褂的医生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在他身上插许多管子……”

“最近，或者说，这几年，医学界了有什么特殊的研究案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应书尘说话的声音很轻，也是定定的望着寒飞扬。“寒总，你应该知道，如果是医学上的研究，只有两种……政府，或者……游离人。”

这个世界本就存在太多黑暗，只是平常人都不知道而已。

国家的科学家很多，那些明面上的属于国家和政府，他们的研究，虽然称不上多么的光明正大，但是，因为市政府在背后，所以，合法化。

但是，还有更多的鬼才，他们做自己的研究，甚至他们研究出来的东西比真正政府的那些还要高端，他们会将那些技术卖给有需要的地方，可能会是自己的国家，更多的可能，是别的国家，反正，有好的价码就行。

那样的人，有这样一个称呼：游离人。

明面上的研究科学家，尤其是医学方面，他们不会也不可以拿着活人理所当然的实验，道德和政府法律不支持，所以，进程上往往比不上那些一门心思研究的游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