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说还休的小嘴轻咬着下唇,粉嫩嫩的唇瓣就像诱人采摘的花朵般娇嫩,光环太闪耀,陈筠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清冷无语的紫薇帝星哪里有想到自己会变成祸国蓝颜的一天,他这是投胎的时候被!阴!了!
包括出生在妖孽的肚子里,也是阴他之人干的好事。
尧惜的视线扫过陈筠又转过去盯着斐遥,陈筠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高伏特的超级大灯泡,与尧惜聊了没几句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陈筠心下暗暗郁闷,看样子他来的真不是时候。
目测尧惜也不像是会告诉他天姑身份的样子,陈筠耸肩,就当是饭后散步了,决定打道回府。
走着走着,目光转向尧惜屋子外新建的华丽棚子,陈筠脚步一顿,改变了方向往棚子处走去。
这所棚子与民间用稻草和木梁搭建的棚子不同,是由石瓦和干草铺建的,边缘有牢固钉子固定着,还有华丽装饰物,走进去,里面干干净净的,还有布置的石桌和石椅,桌上放满了好吃的东西。
水果为辅,肉类为主,就是不见蔬菜和草。
棚子内就居住了一个生物,就是当年那只神奇的小毛驴——哮天犬。
“噗——”陈筠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笑出来,小毛驴啃东西吃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就像羊驼在啃杂草一样,那小嘴一拱一拱的,还有舌头在往外伸舔嘴唇。
如果对方真是只驴也就算了,它本质上却是只狗。
啸天听见声响,警惕地转过头来,冲着陈筠龇起了一口大板牙。
陈筠一时没忍住,又喷笑了。
自追月山回来后,啸天就开始了在宫内混吃等死,不对,是保护星君然后等主人来领的日子。虽然每天吃吃喝喝的很舒服,可是没有主人在的日子,令哮天犬苦不堪言,以前每天的主人给洗澡澡福利都没了,改成了一个老太监来对他动手动脚。
哮天犬拒不从命,死活不让老太监碰,最终只能哀怨地含泪自己清洗。
没有主人爱的抱抱,没有主人在深夜里用温暖的体温来呵护自己,哮天犬躺在软绵绵的干草上,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