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很快地松了口,放开我饱受创伤的性器。
舌面淫靡牵出一道长长的唾液丝,随著远离又断掉,又湿又凉地弹回我的马眼。
“……”
被松开的安心感没有持续太久。男人再次用手圈住了我的性器,虎口卡住,调整方向。其馀三指温度极高地罩在我性器囊袋上。男人再次低下头——
“啧”地一声入穴湿响从我双腿间传出,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紧致和湿热裹住了我的冠头。
“——!”
我的蛇瞳猛地一虚,难以置信地透过天花板的镜子看著自己双腿间的男??人。
他在张开嘴唇,为我深喉。
这种口交姿势,插入极深,男人的削薄嘴唇已经裹到了我囊袋的边缘,满满地含著。顺著我小腹肌理不停涌下的热水淌过他的口鼻和深邃面孔,他却毫不在意,越含越深。
随著他的不断含深,我简直要疯了——那是一段热到极点、紧到极点的腔道,随著我的填入,不时夹挤,酷似女人阴道。
我的生殖器擦著他的舌头,直直地插入他弯曲的喉底,因为受到了他喉管的挤榨,我始终疲软的性器,不可控制地勃大。
鼻息不知不觉变得粗重。獠牙弹出了唇外,勾破了唇皮,挂下两道血线。
骨子里面,压抑了三百年的男性本能逐渐凸显。
那一瞬间,如果我能动,我没准会一把按住男人的头颅,将他往自己的胯下摁得更深,戳开他的全部喉口,用性器在他滚烫咽喉里尽情翻搅,逼他呕逆著喝下自己所有的精液。
但是我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