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窗户破碎声,
好像全部的玻璃在同一时间都被倾盆的雨水击破了。
大量的玻璃碎茬溅射在我和雷奥的身上。然後就是冰冷的雨,像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垂直泼浇上我们周身。
刚想抬头查看情况,就有一只滚热的大掌摁下我的後脑,将我全身按进男人的怀中,他的吻也跟著压了上来。
周身被冰雨浇透的同时,口腔中侵入了一条滚烫到快要燃烧的舌头。从舌床一直贪婪勾舔到咽喉深处,迫开喉底,直到要呕逆的程度。
禁锢住我双手的手掌无法抑制般加重了力度,单只手臂就环箍得我肋骨喀喀作响。
在我回过神来之前,雷奥已经扯裂了我下身的衣物。粗大手指戳入了我的股间。
那黏腻的撑胀感传来,我才意识到我的下身已经被医师们涂满了疗伤药膏。
可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像是给烤肉撒好了佐料。
这种情形下,居然会想到交媾的男人是如此荒谬。膝盖使力,绷紧腰线,劈头盖脸的冰雨中,我试图站起身。离开雷奥肆意翻搅的手指。
距离很快被拉开,男人的粗舌从我嘴唇中??牵丝抽出。
他毫无表情地躺在原地。用变得猩红的瞳孔看著我,狰狞性器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从礼服长裤中释出,粗大冠部湿汪汪溅著雨滴,沉重跳动。在我逐渐站直的膝盖内侧滑出一道滚烫热意。
然後,他宽大的,烫到快要燃烧起来一般的双手,握住了我的胯骨两侧。雨水溅得到处都是。拢住我的腰部,压著我一点一点,朝著他的性器向下坐。
就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封住了我想要离开的全部努力。
竟是怎麽使力,十指陷入两边黑曜石地面石缝中,拉出长长的十条深沟,依然没法抑制落势。
即使这样,依然持续不断努力,抽搐的腿根偶尔已经能碰触到男人性器上贲张的青筋,又感到他的性器因此涨得更大。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