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水之光是什么颜色,只知道在一只手握到了我的青发中,揉着、捏着,掠下来,反复屈指抚摸着我的面孔,拇指扳开我下唇唇肉,用舌头蘸舔着我牙关内侧的同时,有一只手臂拢住了我,环搂着我,挤压着我,加深着两个人的连接,拥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我几乎能听到自己骨骼微微作响的声音。
然后他的舌头又舔了进来。弓起舌面压进了我的舌下,去刺激我下颚里的软筋,迫使我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再被他尝着舔着吃个干净。男人享受地搂紧了我,令人惊骇地再次膨胀了他的凶器,撑开了我的小腹内部,掌根按着我的腰后,让我含着他生生往下坐,优雅的指尖虚虚地挑着摸着匡着我包裹着他的入口,我也不清楚,那里勃勃跳动着的,到底是谁的脉搏,然后钝重的肉具就夯入我柔软的腹底,锤陷了我敏感的子宫。
“……!”
嘶声吐息,汗出如浆地绷紧全身肌肉,在男人身上抽搐地痉挛着。
穆底斯叔叔将我拥在怀中,动作很温柔,但无论如何搐动,都没让我任何一寸皮肤离开他的身体。
懵乱间,我被汗水填满了眼眶,穿在男人的肉具上不断被顶得耸身时,垂下了头部,鼻梁磕在了穆底斯叔叔的耳侧时,我发现,他在闻我。
被他这么抱着,我的身体便只能和他相贴,紧贴到极近处。然后他的头便埋到了我沁满汗滴的颈窝中,吐息绵长地,没有声音地闻着我的味道。
越是闻嗅,他的体温越是炙热,在我体内的性器就越庞大、狰狞,一寸一寸胀开我腹内的黏膜,撑成了他的样子。
硬玉似的鼻梁碰在我的颈间,男人张开唇面,长臂将我揉在怀中,搂抱着、挤压着我的身躯,舌面微湿,细细舔尝过我的锁骨、筋脉沟壑间跳动的脉搏,每一颗汗珠每一粒水液都被他享受地舔了咽下去,直到那块皮肤已经被他舔得彻底干燥,男人分开齿关,叼住了我的咽喉,咬陷了我的气管,力度还在不断加大,咬吮出一个血牙印就移下去,连着再咬出下一个血牙印,唇舌顶弄间不时发出各种淫靡湿响。
与他上半部分动作相同步的,是男人下方的动作。
庞然地,缓慢地,钝重地,坚定地,黏湿地,骇人地,不间断地在进入我,侵犯我。
上面的水声与下面的响成了一片。有水液被男人次次尽根的肉柱捣出,濡湿一片。他越来越长,进入的就越来越深,深到了我无法想象的程度,暴满疣筋的肉楞依次剐过脆弱的嫩膜,撑变形了前列腺,一直夯向深处,每次都夯得那么用力,撞得我反复上耸,再被男人用手掌按下来,火辣辣坐到致命处。
“……”
除了视觉,我其余的感官几乎是被生生放大了。
难以思考,也难以躲避。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直在原地,被男人拥抱到骨骼都发出异响,再一记一记地被压着柔软内脏,往坚硬处强行进入。
全身的毛孔都扩张着纵立了毛孔,冷汗早已不知侵透了多少重,肺叶都呛满了被他的长舌顶入的水沫,神经都被刺激疼痛到麻木了,却依旧被他的龙压强锁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男人却仿若一无所知,仍然不停地用他修长的手指,反复地,爱不释手地在抚摸着我,揉捏我,握紧我,舀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