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渊:“飞狼和邢家人的通信证据和资金往来记录。你的代号是什么?”
叶文轩打了个哈欠:“法师。拿到证据又怎么样,你要起诉他们吗?”
“不是我说,你们这种大家族的戏可真多,一场夺权风波还扯上极端恐怖组织,你们对得起那些因为这些事而惨死的无辜者吗?”
房间里光亮骤然熄灭,邢渊的手机没电了。
黑暗中,男人轻轻啧了一声,摸黑走到床边,翻身躺了上去:“我从来不是好人,但也恨滥杀无辜。”
叶文轩还坐在椅子里:“趁着天黑,屋里也没电,咱们来聊几个比较感性的问题。”
邢渊露出个笑,没有反对。
“你作为公众人物出现时,和在红蔷薇会所的时候,分别呈现两种不同的性格。”
“一个是又冷又硬,不仅死板还喜欢定规矩的‘阎王脸’,还有一个我见得不多,不过应该是无限接近臭流氓那一款的。”叶文轩一手撑着头,有些玩味道:“说真的,两种性格换来换去,不累吗?还是……你有精神分裂啊?”
邢渊嗤笑:“屁的精神分裂。”
叶文轩哦了一声:“那就是伪装。”说着,他突然连人带凳子移动起来,将整个人都挪到床边,一直凑到邢渊跟前。
邢渊勾了勾嘴角,要笑不笑道:“喂,这里墙薄,动作轻点儿。”
“就是知道墙薄,所以才凑过来说话么。”叶文轩在黑暗中努力观察他的脸:“跟你说,我刚刚在隔壁,连你洗澡开水龙头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咱俩隔这么远说话,指不定都被墙壁另一边的人全听见了。”
邢渊将脸扭到他坐的方向:“我说呢,你站我屋外面敲了五分钟的门,还这么确定里面有人。”
叶文轩:“一问一答,接着来啊?”
邢渊:“你还玩儿上瘾了是吧。”
叶文轩不搭理他的调笑,继续问:“两个性格,哪一个才是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