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佬无一例外,都与邢家做过私相授受之类的PY勾当。
叶文轩隐隐觉得不妥,他没想到邢渊这一票玩儿得这么大,后来同郑兴国汇报工作时,便犹豫着问了问。
他的顶头上司也只是说:“邢渊很早以前就和我们有过接触, 特事部情报资料中心里那些经过加密的重要机密文件,大部分都是安插在黑暗中的‘钉子’们的心血。而这其中, 就有邢渊的一份功绩。”
“邢家爬得太高, 野心又太盛,与邢家勾结的官员名单,展开来的长度可以说是非常触目惊心的。”郑兴国道:“而最近,他们又开始接触军火和毒品生意, 与国外的恐怖势力也隐隐搅和在了一起。”
叶文轩喉头动了动:“这些……不会都是邢渊和您说的吧?”
郑兴国:“有些事情,不需要邢渊说出口, 我们顺着蛛丝马迹也能查到。”
“可他不是邢家人吗。”叶文轩不解道:“他这样, 不就等于大义灭亲?”
郑兴国微微一哂:“邢家如果真的是个好地方,又怎么会上演这么一出庶弟弑兄的戏码。”
叶文轩语塞,继而无言。
“邢建明表面上支持大儿子, 但其实对他的次子也疼爱有加,不可能没察觉两个儿子之间剑拔弩张的形势。但他现在还坐在邢氏集团驻B市的总裁办公室里,对邢渊的死没有半点儿质疑,仅仅只是对着媒体表达了哀痛心情。”
“邢家现在正在积极与英国警方确认邢渊的死讯,一边忙着谴责英国皇室,另一边还想趁机捞些好处。他们可能不知道邢渊与我们有过接触,否则会做得更隐蔽一点。”郑兴国摇了摇头:“我猜,邢建明和背后支持他的邢家亲属已经察觉邢渊在搜集证据,他们一开始就没想让邢渊活着回去。”
叶文轩:“这个邢家……还真是……”
他想起之前去过几次邢渊的家,邢父表现得像个极有内涵的教授,总是在看各种各样的书,也会吩咐保姆为他端一杯咖啡。而邢逸则喜欢找他聊天,他笑起来非常温柔,虽然不良于行,但看得出来,他对生活的热情并没有被病痛摧残。
如今一想,那位青年当时……大概只是想从他这里打听一些关于邢渊的消息吧。
这次谈话过后,叶文轩心情复杂,再面对邢渊的时候便也与之前有所不同,眼中多了一份耐心和探究,态度也温柔了许多。
这人……与自己想象的,真的不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