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能下这招狠棋,可不是一般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该有的城府。
顺着房门,能看见迟野苯手苯脚地擦着头。毛巾已经殷红一片,可他还在反复地用一个地方反复的擦拭着,纤细的胳膊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
常青又想起了那条瘸腿的狗,一铁锹就能将它拍死!而现在这把铁锹就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好!我答应你。”
思绪又飘到那条风花雪月的街,其实常青此时的想法倒没有白威想的那么多的龌龊。
白威好象轻轻地松了口气,又不自觉得进锁起眉头来,恐怕是想到这招儿的副作用来了。
常青懒得搭理他,找出药箱熟练地给迟野包扎起来。
小迟少爷也不看他,紧闭着眼睛。直到白威要走了,他才慌忙地去拉白威的手。
“小野听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嘛!你好好的呆在这,一切马上都会好的。
迟野的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小身板抖得更厉害了。
常青亲自把白威送到楼下,在公司大门口还特意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