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小孩古怪地笑了下,像是讽刺,又像是某种怜悯,“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一个月,就凭这个传染速度和不可隔绝的传播途径,要不了一个月钟山市就差不多了。”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还有我得先去给家里打个电话。”萧末用左手食指抵着又突然抽痛起来的眉心,转身离开了厨房。他对现在的事态和自身身体状况感到万分不解的同时,更有种无力感。
这一切到底是这么回事?
为什么三天前的夜里他还疼得要死要活,如今却不过睡了一个长觉就都好了?而且还好得过分……
露台对面隐约可见的新新佳苑某栋楼房内。
一名特地从医学院调来的病理专家和几名助手从做了临时封闭的房间里走出。
一看到专家出现,几名等在门口穿着隔离服的医生立刻围了上去。
“贺老,怎么样,有结果吗?”
贺老摇头,也穿着隔离服的他在面罩里低声道:“六具尸体都是不同的病理表现,死因也不同,没有发现相同的新型病菌,除了都检查出是重金属中毒以外。”
“怎么会这样?解剖也不能发现死因吗?”
看来雪里红听来的传言有误,在隔离区里,已经有人在给死人解剖,而不只是运到市里的那些。
贺老继续摇头,“不是找不到死因,而是找不到某种引发病变的相同细菌。”
说到这里,贺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抬头,“对了,我听说市立第一医院一开始送去的几名病人似乎有人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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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末打开电视,调到当地新闻台,看手机已经充好电,立刻开机给家里打电话。
开机不到三秒,提示音就接连不断地响起,看着一个接一个、大量的来电信息提示,男人不禁搓着额头呻吟了一声。
好不容易等到提示音消失,萧末开始耐心地翻看这三天的信息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