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下午一定到。”
挂了电话,厉深下床拉开卧室窗帘,阳光直晃晃照进来,是个灿烂的好天气,他站在那儿晒了一会儿日光浴,才走到客厅找东西填肚子。
下午厉深先买了粥去家里看了字海,看他病怏怏地来开门,脸色白得像鬼一样厉深又无奈又好笑,“以后这酒你还是少喝吧,你看你脸色都成什么样了。”
字海一面喝着粥一面虚弱地开口,“深哥,我也想啊,但每次喝醉了别人拉我都拉不住,我怎么还控制得了自己哟。”
厉深无奈地摇头。
“对了,深哥,”字海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看着他开口道,“你要调走的事儿瞿总知道吗?”
厉深疑惑地看着他,“你说瞿东陈?”
“是啊,”字海点点头,“我觉得他和你关系挺好的,昨天我去他们总部他还问你来着。”
“问我什么?”
“就问最近怎么都不见你了,平日里都是你和他们接触比较多吧,你突然把工作都交接给我了,他就问了。”
厉深看着他,“你没告诉他我要走的事儿吧?”
字海摇摇头,“没有,我就说你挺忙的。”
厉深舒了一口气,对他道,“恩,我要走的事你也别说,他估计也就随口一问,之后你和GE接触会挺多,有什么不懂的呢就尽管打电话问我。”
“恩,好的。”字海又低头喝了一口粥,说,“忽然觉得怪舍不得你的。”
厉深低头一笑,说,“行了,又不是去哪儿,在调令正式下来之前还是暂时保密吧,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们的,但张书晨那小子估计上面有人,这么早就听到消息了。”
字海抿了下嘴,说,“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