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先将身体养好再说,不然恐怕担任不了侍卫一职。”
用完膳后,江容安借口有事要办,向方瑜告辞。
出了别院,江容安眉头紧锁,不复刚才的嬉皮笑脸。
阿福也感觉到了不对,看了眼江容安,小心翼翼的说:“少爷,这件事要告诉老爷吗?”
“让我想想。”江容安感觉有些头疼,“他还说自己是个侍卫,我看他样子都不像!”
“就是。”阿福附和道,“侍卫哪里有这么好看的。”
前面的小路上正好路过了一个巡逻的护院,他皮肤黝黑,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嗓门极大,看到了江容安就大喊了一声少爷,把江容安吓了一跳。
江容安将两人一对比,更加不相信方瑜口中所说的话了,那样子的人,说是哪家少爷才让人相信。
“老爷不是说人醒了就把他赶走吗?”阿福提了个醒,“我们现在赶人也来得及。”
“那时候人刚醒就赶走,岂不是要人性命。”江容安迟疑了,最后叹息了一声,“早知道本少爷就不救人了。”
与方瑜接触最多的阿福说:“我倒觉得许公子不是这种人,少爷也别太过忧心了。”
“得了吧你,吃里扒外。”江容安吩咐,“去把库房里面的雪容膏取出来送过去。”
“少爷你不也是吃里扒外吗?”阿福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趁着江容安还没骂他,赶紧跑开了。
还没来得及骂人的江容安站在原地愣了愣,只有看着阿福跑远的背影。
“这事要告诉爹,爹非教训我一顿不可。”江容安垂头丧气的蹲到了花圃面前,摘下了一朵盛开的月季。
他一边撕下月季的花瓣,一边喃喃自语:“告诉,不告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