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愿意。你给朕安分点。”容离说不过,摆出帝王威严,试图重振夫纲。
夏安回身,仗着衣衫单薄,准确咬住容离胸前红豆。可怜容离又疼又爽,下、体勃、起,骑在马上异常难受。
好不容易赶回寝宫,在沐浴时,就被里里外外吃了三遍。容离尤不满足,还妄图抱到床上去再饱餐一顿。
自作自受之人,吓得把枕头丢过去,想要砸死化身为野兽的人。拿被子包裹住全身,誓死反抗,再弄下去,他恐怕要好几日下不来床,到时候又要被总管大人取笑了。哀哀道:“放过我吧,皇上,我错了。”
容离满意地躺下:“嗯,不错,还不快滚过来给朕暖床。”
夏安慢腾腾挪过去,被容离死死搂住。夏安拼着挣出头,好让自己呼吸畅通。
容离却道:“安分点,难道还不满足?”
“哼哼。”夏安无力理他,有些困。
容离眼珠一转,装作漫不经心问:“今日你把药放在粥里送去给卿睿吃了?”
“嗯嗯。”眼皮子合上。
容离又道:“唉,我身上的奴才真是坏事,说是卿睿许久未吃,他怕凉了不好,就给热了热,哪想不小心给摔了。”
“再送一碗。”困死了,有完没完?
容离接着道:“不如今晚就再送一次吧。他俩歇息晚,此刻正好是要睡的时候。送粥有些太晚了,不如赐酒吧。你觉得如何?”
毕竟关乎阿福上下的问题,夏安还是努力睁开眼,困倦道:“很好,记得往酒里下药。就要那种只能在下边的药,你要是敢搞错,哼哼,就不许你再上我的床。”
容离哀嚎:“这是朕的龙床。”
夏安咬牙:“再喊就给你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