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决不让开,直到司机摇下车窗,三两步冲到车窗前:“阿焯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被仇恨迷了眼,我是爱你的,我真的是爱你的……”
“开车。”陆焯看也不看他,直接吩咐司机绝尘而去。
沈七绷着一张脸,不开心。
陆焯左哄右哄,只能使出杀手锏,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将人丢到了床上,他已经悟了,对待沈七,没有什么是做一回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两回。
沈七终于舒坦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安泽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喜欢你,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陆焯摇头,“他并没有真的知道错,不,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单说今天的事,其实他完全可以选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但他偏偏要选择大雨天,淋着雨,显得他很可怜,这种时候还要耍心机,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
“这倒也是。”沈七点点头,转念一想不对,斜眼,“慢着,你这么说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
陆焯扶额,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果断掀起被子,将沈七压倒。
“等等。”难得抓到小辫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沈七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笔记,翻了翻,翻到某一页,“这个怎么样?”又翻了翻,“还有这个,这个……”
陆焯觉得肾再次隐隐作痛。
时间就在沈七潜心研究,誓要写出一本龙阳大全,陆焯每天为自己肾的健康的担忧中一天天逝去。
他们在一起六年后,陆老爷子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虽然抢救了回来,但最终还是去了。
他留下来的遗产,多半给了陆焯,小半给了陆君,让沈七惊讶的,居然还给他留了一小份,沈大伯也有。
陆老爷子一去,沈大伯仿佛没了主心骨,迅速老了下来,五年后也去了。
然后是陆父,在某天默默失去了呼吸。
陆君早在沈七和陆焯在一起三年后就结了婚,搬出了陆宅,偌大的陆宅,就剩下了沈七和陆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