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剑?”徐神医翻了翻许风的手腕,连连摇头,“这可决计不行了。”

周衍默不作声,一双黑眸既深且沉,慢慢扫了他一眼。

徐神医竟觉胆寒。他原本已将那张银票揣进了怀里,这时又依依不舍地取出来,道:“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两位还是另请高明罢。”

周衍并不伸手去接银票,说:“阁下既是神医,当有些过人的手段才是。”

徐神医哈哈一笑,道:“激将法可不管用。”

他又看了看那张银票,然后忍痛转开了头去,挥手道:“拿走,拿走。”

许风道:“周大哥,算了。反正我左手的剑法已练熟了,右手治不好也是无妨。”

说着就去接那银票。

周衍一把按住他的手,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又掏出一张银票,在徐神医眼前晃了晃,问他道:“这个管不管用?”

徐神医眼睛都直了,重重咽一口口水,支吾道:“唔……容我再想想……”

“慢慢想,不用急。”

周衍直接把银票塞进他手里,又动手给许风倒了杯茶,一副成竹在胸的态度。

许风喝着茶,小声问:“徐神医当真有办法?”

“当然,方才不过是他抬价的伎俩。”周衍的目光落在他右手上,道,“若这姓徐的不行,我们也可去别处另寻名医,无论如何,总能治好你的手。”

许风隐隐觉得奇怪,他这右手废了多年了,自己也不甚在意,怎么周大哥如此上心?

这一杯茶还未喝完,徐神医果然转了转手上的戒子,道:“有了!我想到一个法子,或许能治这小兄弟的伤。”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