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惊吓的乘客们都一脸无聊,“碰到树枝了吧。”
大婶一脸狐疑,“不对,好像是……”她用手叩了两下,然后确认道,“没错,是这样的声音,树枝怎么碰得出来?是不是有山猴子扒在车上了?”
“疑神疑鬼。”有人嘀咕了一声。
“不对,真的不对。”大婶把乘务员都叫来了,非让他们查看一下,车厢里的窗子都是没法打开的,乘务员无语地去其他地方开窗探头看了一下,回来又用手电照了一下外面。
“真的什么也没有,咱们正在荒郊野外,离下一个站还有二十分钟。”乘务员保持礼貌回答。
大婶这才讪讪坐下来。
谢灵涯和施长悬没有作声,只了然地对视了一眼。
过了一会儿,大婶也半睡半醒,窗户又“笃笃”响了两声,谢灵涯正好没睡,盯着外头看。只见窗外有张红色的、周围长满毛发的脸。
他和这玩意儿对视了一眼,冷静地并指隔着车窗凭空画了一道灵官符,顺便加送一根中指。
这家伙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尖叫,一下摔下去了。
大婶猛然醒来,这回不止是她,她同伴,还有旁边几个乘客,都听到那声尖叫了,甚至刚才敲玻璃的声音也有人听到了。
“我就说吧——”大婶惊恐地站起来,“刚刚那是什么?”
大晚上的,真的怪渗人。
恐怖片的情节都涌上心头了,有的人就算不信,也被大婶的表情搞得毛毛的。
这时候谢灵涯也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刚刚是我,我朋友踩我脚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