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你别后悔。”
他顿了顿又道:“我看别人好像都很疼的。”
洛映白根本没有仔细思考他话中深意,他之前曾经因为好奇看过一点这方面的东西,但是看了个开头就觉得演员很丑,没有剧情,无聊至极,因为留下的印象不深,也未曾深入研究。
洛映白更不知道夏羡宁跑哪里去看的别人,只取笑道:“废话真多,你还行不行了?”
说完这句话,他一下子就被夏羡宁握住胳膊,翻过来按在墙上了。
洛映白是个嘴炮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跟他的实干家师弟正好相反,很快他就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洛映白起初不解夏羡宁的意思,被翻过来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不躺下呢?别人都是躺着的。
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太反应过来夏羡宁的意图,听着夏羡宁哑声叫了句自己的名字,洛映白也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因为和夏羡宁作为兄弟模式相处的太久,他还时常觉得不太能转过弯来,呐呐地说了句傻话:“我应该干什么来着?”
夏羡宁眉宇浮起一丝温柔,轻轻亲了下他的锁骨,把手探向洛映白身前握住:“我教你。”
洛映白:“……”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懵逼,他连忙试图挡住夏羡宁的手:“等、等一下,你拿你自己的示范行不行?”
但随着夏羡宁的动作,他呼吸逐渐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还在试图挣扎:“……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示范,我会了,这个我自己会……”
夏羡宁忍不住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洛映白从来没有过让别人帮自己纾解的经历,结束之后,他靠在夏羡宁身上歇了一会才缓过劲,觉得自己大致是明白了这个互相帮助的程序。
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怎么你先让我来了……”
夏羡宁咬着他的耳垂,语调极尽隐忍:“我怕你一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