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男人轻轻撩动着自己的发丝，“所以，你可以问我，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什么都可以？”

“嗯。”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莫晓枫感觉到很不对劲儿，但又有很多东西的确想要知道，比如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联系？是有什么任务等着做？收灵师都是在人间寻得再带回组织？为什么你愿意告诉我？你是谁……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了笑容，“那么多问题啊。”

“你——”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男人捧起水慢慢放下，“不过会收灵的人都可以相互传达心意，用心语传达，但是揣测思想——还是需要察言观色的。”男人划弄着水波，“比如你的眉头皱得很紧，嘴角抽动的很厉害哦。”

“额……是，我有很多问题。”莫晓枫慢慢靠近过去，“你会全部毫无避讳的告诉我吗？”

“那得看是什么问题。”男人伸手抚摸着莫晓枫的脸，眼睛流露着异样的温柔，那种温柔有一种疼爱和浓浓的情意，令莫晓枫的内心感到很温暖，有种想要依附的熟悉，“说说，你有什么问题。”

“你是谁……”

那人惊了一下，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不方便吗？”

“没有……”男人勾了勾手指，水流旋转而上成为了在手掌之间玩转的水球，“我是——”

“晓枫——”

“纶？”莫晓枫听见这个声音就头疼，纶凤翼干嘛天天粘着自己，除了修炼，他不需要再和自己有任何瓜葛，明明原先粘着自己也是为了任务，既然这么嫌麻烦，又为什么不有多远滚多远。

男人拉过来长衣裹在了身上披上了斗篷，纶凤翼走进来，看见莫晓枫刚想露出笑容看见一旁的他立刻半跪在了地上，“首席执行官纶凤翼拜见圣光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