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人怎么了！”祭东成双手拍在桌子上，死死压着桌面怒瞪着罚恶司。

“因为他是收灵师的首领。”

“首领怎么了？我还是地府的阎王呢！门当户对，很合拍！”

“请您三思后再说，”罚恶司闭上了眼睛，对祭东成的发飒视而不见，“两方的紧密度和合作会粘的死死的，对地府或许不利。”

“怎么不利！”祭东成对于罚恶司揪着的点感觉又是可笑又是愤怒，拳头不停得在桌子上碾压着。

罚恶司有些顾虑，却还是说出了问题关键所在，“因为他是收灵师。”

祭东成弄清了罚恶司不同意的原因，‘收灵师！收灵师！’祭东成心里气愤得频频点头，‘闹了半天还是在对收灵师这方心存敌意啊！’祭东成心里想明白了，抬起头就是一句，“可我们两方已经合作了。”

结果，迎来的依旧是罚恶司冷漠的言语：“合作是一回事，联姻是另一回事。”

“一回事，一回事，这怎么了？”祭东成摊开他的手摇晃着，无语得拨了一下他帅气的发型。

罚恶司抬眼盯着祭东成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尬表情，道：“您不会让收灵师彻底与地府融合为一体成为一家吧？”

“一家又如何？同样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同样是共同的事业。”

“您能想象到，当地府和收灵师不再限制于业务上的合作，而是血浓于水的场面吗？两家彻底融合在在一起，不分你我，地府何去何从？”

“地府依旧是地府。”

“恐怕并非如此，到底两方之间是地府壮大了还是收灵师壮大了？”

“我不管是是谁壮大了。”祭东成连连捶桌，“我只知道鬼灵秩序会更加有制可寻，只要是为世间谋福，就无非谁大谁小。”

“收灵师黏着我们只是想要拥有和地府同样决定轮回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