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家伙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难以接近。
只要得到了他的认同,就能得到他的尊重。
肖岩取出血样,急不可待地开始了他的研究。虽然知道自己也许没有机会接触到海茵带回来的药剂样本,肖岩还是对x病毒的造氧基因产生了兴趣。
沉浸在思考中的肖岩驰骋于数据的海洋,他甚至不满足于单台终端的处理能力,将研究室中的另外两台终端连结开始了计算与分析。
但这样的负荷对于大脑来说是沉重的,肖岩经常连终端都没有退出就睡着过去。
时间仿佛倒转,又回到那一日他被海茵压在研究室外的墙上。
只是一切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海茵掰过肖岩的下巴,沉重地亲吻上他的唇,近乎暴虐的含吻,肖岩的挣扎显得可笑而无力。
一点点反抗换来的则是更加压倒性的侵占。
肖岩没有想过,一个人竟然可以如此用力地亲吻另一个人。
他的衣衫被扯开,对方灼热地冲入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叫喊求饶,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占有。
海茵的侵犯热烈到近乎冷酷,他甚至不过肖岩的求饶,强迫他抬起左腿,使得每此冲撞都能顶入最深处。
肖岩的眼泪四下蔓延,无论如何哭喊,整个通道无人回应,这里仿佛完全成为了海茵为了侵犯他而构造的空间。
“哈——”肖岩猛地睁开眼睛,喘着气,伸手抹开额角的汗水,“我的天……”
又是这样的梦……
他这时才断开与终端的联系,脱下头盔,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