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它杀死吗。”海茵的语气始终平淡。
“是的,哪怕被它杀死。”
“那么你就试着进来看看。”海茵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希缇摇了摇头,无奈地一笑,“没有人能进入你大脑的对流层,即便是对你进行深度催眠,你的大脑仍旧保持着极为高度的警戒。”
“既然你无法进入我的大脑,也就无法进行‘问讯’,我来或者不来,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来交流,伯顿上校。一问一答。如果我问到你不想回答的问题,你可以保持沉默。”
“我不一定会告诉你真实的答案。”
“你会,因为你不屑撒谎。”希缇少将的指尖轻轻按摩着额角,目光中是深邃的意味,“第一个问题,你是否对高登少将派遣你和简·沃利斯执行的任务感到质疑。”
“没有。”
希缇看着海茵的眼睛,十分细致地观察着海茵的表情,“战友和任务之间,你选择战友的安全还是不计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没有任何任务能到达让我不计一切代价的程度。”
这句话对于其他特种兵而言是自负,但从海茵·伯顿的口中说出来却没有反驳的余地。
“时至今日,你依旧无所畏惧?”希缇吸了一口气,可就在他以为海茵的答案将一如既往时,对方却沉默着不曾开口。
这个男人的脸上不曾有任何表情的流露,但希缇却有了某种强烈的预感。
“上校,告诉我答案。”
“阁下,你说过,我可以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