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生说:我觉得带上飞廉就够了。你看看这个人雄壮的胸大肌,他一个人能顶的上你一百个人。
勾陈说:可是刚才你九死一生的时候,他笑了。
飞廉说,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真的不是在笑先生九死一生。我在笑他坐在马桶上窒息噗嗤。
一先生和勾陈看着飞廉,一先生说:他又笑了。勾陈,我该怎么办,我只用一个月时间就把你们这最有前途的新人给玩坏了吗?不知道你们准备了几个备胎,嗯
勾陈说:说正经的,先生,你起码应该再带一个人。飞廉甚至连你的身份都还没有了解清楚,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能指望一个只知道喊‘一先生’的人准确地定位到你。
飞廉说不出话来了,勾陈所说的这个问题是真实存在的。他能认出一先生的脸和声音,但他至今不知道一先生是谁。假如他们处于相隔较远的情况下,他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联络他。
就在这时,一先生突然说:我叫衣影。
像是一道惊雷突如其来地炸响。
勾陈一时说不出话来。
飞廉也愣住了,下意识道:哪个一?还是一先生的一吗?
衣影笑了一下,说:你永远不会知道了。
这个人不让飞廉知道就不让吧,还偏偏要加上‘永远’这两个字。
勾陈说:先生,我记得几天前你还在极力阻挠年轻人加入秘术师编制。
他让我没的选择。衣影说,总比你们再挑几只猪来给我搭档的好。还有,勾陈,刚才我可是告诉他名字了,这件事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
勾陈无言以对。
衣影是对的,既然他的名字已经说出口,那么除非再违规操作,催眠飞廉忘记掉一切,否则就是无法转圜的了。
就在几天之前,飞廉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决心和毅力这其中甚至还有勾陈献上的一臂之力。
也许这对搭档在短时间内确实是无法拆分了。
勾陈于是想了想,说:好吧,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飞廉的。这次行动我会让人在外围进行监控,尽量不妨碍你们。但是,一旦发生计划外的变更,我会立刻让人介入!
衣影吹了个口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