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在SERA实验室里,而是在特勤处的基地。
好像每一次醒过来,都一定会在过去的自己旁边,而且不会被人看到。不然的话,可能很多人要看见大变活人了,那就很不科学很不唯物了。
飞廉熟门熟路地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接着意识到: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做这种事?
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果然找到了枪,于是干脆利落
砰!
飞廉左右张望,发现自己是在卫生间里。
外头是衣影的声音:老婆!你是在里面穿越了吗?刷个牙要这么久?
卫生间里没有枪,飞廉只好穿上衣服,打开门,看见外面又是一个熟悉的衣影。
飞廉笑道:好了,先生你进去吧。
衣影狐疑地看了他半晌,说:没干坏事?比如拿我的牙刷刷马桶?
飞廉道:没有!这种事只有你才会干得出来吧!
衣影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没有!我只敢想一想而已
飞廉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然后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枪。
砰!
飞廉出现在戒严的基地里面。
整个基地都在找那个夕隐会的会长,接下来还有四个小时,他们会陷入恐慌当中。
而衣影已经躲了起来,在和白乐乐玩猫鼠游戏。
飞廉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落,想了想,还是用通讯器道:先生,那个白先生就是乐乐。
然后,他松了一口气,掏出枪。
飞廉出现在透明的隔离病房里。
衣影正在身边睡着,脸上还长着血痂,是过去病得快死了的模样。
飞廉看了他很久,小声说:先生,你会好起来的。
飞廉没有找枪,他在旁边的医疗柜子里乱翻,看到了抽血的设备。
往自己大动脉上面一插,血液汩汩地流了出来,里面有成千上万的抗体,能够帮衣影渡过难关。
还好是在晚上,他有足够的时间
飞廉出现在许家祖屋的主卧里。
门外,许十二不,张盈希敲了门,将一张警告他们离开的蜡笔画留在了门口。
而衣影很快从卫生间出来了,看见飞廉的模样,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飞廉有点愣愣的,说:没什么。
衣影坐在床边上,伸手捏了一下飞廉的脸颊,说:看你苍白的小脸儿,肯定是生病了。明天去医院挂个急诊?
飞廉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