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练迫不及待的开口:“我去年刚刚过了三级,现在点冰鲁普已经可以俩周了。”
姐姐问的蒋新月,见这位李教练颇为积极,场面尴尬,就勉强搪塞一下:“教练就是教练。”
蒋新月不清楚这教练哪里来的敌意,也不懂isu是什么,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裴承。
裴承轻飘飘的问一句:“大哥今年几岁啊。”
“二十六,咋啦!”
“嗷。”也是轻飘飘的回了句。
外行人听不出端倪,内行人直接气到吐血。
反应过来的教练忽然脸就铁青。
蒋新月问:“什么是isu啊?”
“isu是国际滑联的简称,isu等级测试,也就是国家花样滑冰等级测试,一共有八级,到六级后可以参与全国性的比赛,四级就达到标准运动员水平了。一到三级是最简单的。”本来最后一句话可以不用说的,但是人家都进攻了,咱还是要防守一下吧。
教练说:“你这么厉害那你几级啊!”
不知道为什么蒋新月怕他上头,另一手离开了救命栏杆,转而抓着裴承的手腕。
裴承只觉得有些好笑,说:“我没考过。”考到八级,才可以参加世界性的比赛。
萌娃教练顿时不屑:“切,就这?”
裴承拉着蒋新月跟她讲:“我们去那边滑。”蒋新月也想赶忙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走后,教练还在背后嚼舌根:“带个口罩就想装大佬,现在这些个姑娘也太好骗了吧。”
那萌娃的姐姐也知道是自己的锅,不好开口啦。
小欢从休息区回来,她已经滑得很流畅了,虽然从远处而来的她依旧僵硬的像四肢灌铅。
“新月姐,那边有打冰球的。”
这个冰场好像一半都是给那些打冰球的人用了,蒋新月这样的连新手村都过不去的来说,无伤大雅。
但对于很多其他运动项目的职业玩家和爱好者,都是非常不好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