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漱,齐清一就和齐慧然来到家里的祖祠,家里遇到大事,叔叔伯伯都会聚集一起祭拜。他那天,没有看到爸妈的身影。
大姐早就到了,责怪他们来的太晚,弟弟跟在小姐姐的背后调皮的朝她眨眼睛。
那天的爷爷让他们跪下,周围的叔叔伯伯们,明显有些激动,齐清一有些害怕,他不肯跪被爷爷责骂,跪在一边的姐姐齐慧然扯着他衣角让他不用顶撞爷爷。
齐征让齐聪颖去,可是大姐也不肯只是跪着不开腔,而小姐姐使劲扯着他衣角,他人小没力气,就这么跪了下去,膝盖疼的他泪珠子一直掉。
他的声嘶力竭,没有换到半分同情的目光,他们都冷漠的看着他被人抱走,离这个四合院越来越远。
齐清一一直记得爷爷跪在祖宗们面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市中天只要在世,他就是你的父亲。
他若在世,你永远都不允许叫齐清一。
齐家也,没有你这个儿子。
被齐家丢出去的孩子争气啊,才十二岁就拥有极高的天赋,硬是把只有半条命的活不过五年的市中天,给续上命了。
风烛残年的齐征时常望着清一喜欢的秋千喃喃自语:他可能在报复我吧。
今日的大姐又听到了那句话:“他在报复我嘞。”
齐慧然骂了市白,转头就要去调查这个号码的坐标位置,而手下的人还没有迈出去三步,这个号码又来电了。
“是我,裴承。”
齐慧然马上道:“小公子?”
“他不想见,你也不要刻意找。”
“知道了,他过的好不好啊。”
裴承打着电话,看着面前这个清秀的大男人,说:“长得挺帅的,高高大大的,就是挺傻的。”
市白扭头就翻了个白眼,进办公室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