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恩听见看一个雄厚的声音,于是转过身,握紧战斧面对那个降临了毁灭的男人。
霍叟松开掌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巨型冰剑向下坠落,在刃尖触碰到地面之前,便悉数崩解成了闪耀的沙尘。
霍叟苍白色的粗壮发辫垂落到身后,脸庞配上霜色的胡须,确实如帕洛图斯比最古老的风蚀崖壁一般沧桑。
“肯恩·布维尔,”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霍叟的瞳孔也在清冽的冷光中发亮,略带审视,没有等待对方回答,沉声说:
“冬母是北境诸位旧神当中最特殊的存在,据说祂执掌丰饶,但这是祭祀们对旧神历错误的解读,丰饶在古兰朵语的意境中象征着繁荣、兴盛……”
他缓缓走进肯恩,高大的身形如同迫近的神峰。“冬母决定的,是北境的兴衰,是这片土地的命运。”
霍叟在得知肯恩身份的那刻是惊讶的。
他根本无法理解旧神为什么会挑选一个血脉之外的存在作为代理人。
如果肯恩的神启身份背后站在的不是冬母,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从战旌集会活着离开。
“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孩子,告诉我。”
霍叟从感慨中回到现实,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肯恩抬起抚过破损的狼头面具,见血的伤势眨眼间愈合,随后他张张嘴,欲言又止,复仇的恨意吞没了他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
他又沉默片刻,说道:“格马没死透,袭击也没有结束,我要做的事情早就说了……”
血债血偿!
霍叟和肯恩心中同时浮现出那具满含愤怒的话。
他没有阻止这个年轻人离开,也没有刻意去给山坡上围观的众人留下猜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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