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详细形容了一遍政教处主任有多么多么的不近人情且不讲道理,说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哦,你也在那里念书,肯定也知道吧。”
宋屿洲过了几秒钟才说:“嗯。”
孟疏遥便又由此转回偷校服的话题,狠狠□□了偷他校服的人整整十分钟:“虽说第二天又给我重新挂在了衣架上,为了逼真他还洗了一遍,但我一看就知道那个根本就不是我的校服!”
他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图什么呢?”
宋屿洲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
孟疏遥想了想,问他:“你上学的时候被偷过校服吗?”他说,“我们宿舍其他人的校服都没丢,就我一个人丢了,还被他们嘲笑说,说不定是有人看不惯我故意拿走的。”
宋屿洲被问到头上,看了一眼很好奇在等他答案的孟疏遥,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也被偷过。”
孟疏遥顿时如同找到了知音,又说了一大通对校服贼的揣测,最后下结论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有人故意拿走的,谁那么变态啊!”他转向宋屿洲,“你说对吧!”
宋屿洲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又说:“说不定那个人不是故意的,就是捡到了但不知道怎么还。”
孟疏遥一愣:“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宋屿洲又嗯一声:“应该不是故意的。”
他坐在椅子上,还没卸完妆,化妆老师一边给他卸妆一边听完了全过程,就笑了一下,开玩笑似的,顺口说:“怎么不是故意的?我听着还挺像故意的。”
化妆老师见孟疏遥好奇的眼神,就继续说:“都给你送新的了,说明不是缺这一套校服啊,而且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还一套新校服,那当时还旧校服也行啊,为什么不还。”
她手上动作不停,还咋给宋屿洲细致地卸唇妆:“那不是就只有两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