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你们雇佣我父亲来帮你们干活,不应该发工资吗?”沈欣执着的伸着手要道。
“凭什么?”孙翠芳怒了,顺便抬手揉了揉裂开的嘴角,疼。
沈欣慢悠悠从兜里拿出磨得发亮的匕首,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就凭我是傻子,正犯疯病。”
众人老脸瞬间一白。
大伯母忽然从人群中拽出被火锅烫伤的大媳妇,“那你大嫂毁容怎么算?我们被你打了,医药费怎么算?”
沈欣眼帘都懒得抬起,勾唇笑道:“跟傻子谈价钱?知道什么代价吗?”
说着,用力一脚踢起地上的吹锅,朝着沈大江的脑门射去。
若不是大堂哥反应迅猛,一把拉开。
这一刻,吹锅已经穿进沈大江脑门,又领盒饭去了。
“你......”
“你什么你?再不给钱,下一个就是你!”沈欣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的匕首,轻飘飘的提醒道。
原本懦弱胆小,不喜欢老实巴交沈大海的傻子,今天怎么如此袒护父亲?
站在一旁的木叶沉思着,就连老实憨厚的沈大海眼底都充满疑惑。
大伯母还想说什么,被冷静的大儿子沈世杰拉住。
与傻子讲道理,比对牛弹琴还痛苦。
无奈,大伯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内衣最底层的夹缝里,小心翼翼翻开小手帕,数了三毛钱,不舍的递给沈欣。
沈欣不屑冷哼道:“打发叫花子都比这个钱多。”
大伯母想说你把大媳妇脸烫,把全家打伤还没跟你算账,可,看到沈欣像耍杂剧一样,花样百出的玩弄着匕首,瞬间萎蔫,可眼底依然充满恨意。
无奈,大伯母只好拿出一块,递给沈欣。
“五十!”沈欣低沉有力的说道。
“傻子,你怎么不去抢?”孙翠芳一把抱住婆婆的手,大声的呵斥道。
“老爷子,听到没,他们让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