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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有三日的时光,可施夫人乃是在长安之中常常设宴的。
有施夫人相帮,办盛大的宴席倒也不难。
翌日,护国公府的请帖便是传遍了长安达官贵族间。
护国公府十二年不曾在长安办宴席。
容鞍更是一直留在金陵,回长安城后官拜大理寺卿,深受陛下的看重,陛下更是将处理慕家一案大权交给了容鞍。
容鞍虽年近三十,可也有不少长安城之中的勋贵人家想要与容鞍结亲的。
本以为这次容家的宴会是为容鞍选夫人的,可众人细看请柬,不曾想竟然是容鞍过养女儿办宴席的。
容鞍过养女儿的宴席办的如此隆重,多少也令接到帖子的勋贵们疑惑,纷纷找施家人打探消息。
白家。
白菁苒问着恩师施霜霜道:“施姑姑,您可知护国公要过继的女儿是谁?
他这会儿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妾侍,怎得就突然冒出来了一个要过继的女儿呢?”
施霜霜道:“我询问过我嫂子了,过继的女儿据说是陛下在扬州城之中的发妻。
陛下想要立发妻为后,又恐她的身份低微,是以让她过继给容鞍哥哥,出身也能高贵些。”
白菁苒震惊道:“陛下在扬州城之中的发妻不是休了陛下吗?”
施霜霜小声道:“这话可不许胡说,事关陛下颜面的。”
白菁苒连声道:“我不曾胡说,此乃华阳亲口所说的,慕晚云这个贱婢还没有除去,怎得又来了一个?”
施霜霜对着白菁苒道:“菁苒,不论如何,你都不许伤害容家的女子,乡村里来的女子,有何可惧的呢?”
白菁苒也只能如此安慰着自个儿,一切只等三日后,便可知晓那女子的真面目了。
施夫人没有有意隐瞒消息,容家过养女儿乃是陛下发妻之事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华阳虽在宫中,也是听到了此消息的。
永嘉郡主恼道:“那无知村妇不是休了陛下吗?怎么还好意思来长安呢?”
卫敏澜疑惑道:“华阳,你不是说陛下要娶慕晚云为后吗?怎么成了在扬州城里的发妻要为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