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将凤簪珍重至极的用手帕包着道:“或许真如你说的一般吧。”
……
施夫人在容家等了整整一日,晚云也就只能陪她一日,直到黄昏时,容鞍还不曾归来,施夫人才气恼着离去。
不过施夫人前脚刚走,后脚容鞍就归来了。
晚云便将施夫人今日来寻容鞍之事告知,“父亲,姑姑与施家想来还是没有放弃打算让你娶施霜霜的心思。”
容鞍也着实是不堪其扰,便道:“晚云,日后若是你姑姑再提起此事,你大可让她出去,不得让她再进容府,你可明白?”
晚云应是道:“明白的。”
……
华阳并没有立刻回公主府之中,而是去了勤政殿之中。
勤政殿之中,陆景行正与秦止在商议着事。
华阳入内便道:“皇兄,我想要给大皇兄在马场附近的山头上立一个衣冠冢。”
秦止道:“殿下,这万万不可,当年大皇子谋逆乃是重罪,若是给他立墓日后皇室宗亲岂不是人人效仿谋逆?”
陆景行从登基以来就有想过给大皇兄立墓立碑,可他却也无法背负上不孝之名。
尤为紧要的是,大皇兄到底是谋逆而落得生死不明的,若是自己该他立墓,岂不就是纵容大皇兄谋逆吗?
到时人人效仿也就不好了。
正如秦止所说的一样。
华阳道:“皇兄,我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父皇怎么会听信慕家连篇谎话,让卫家流放,逼大皇兄谋逆,母后自尽,你也被废了太子爵位,但我相信大皇兄真的不是为了皇位而谋逆的。”
“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孤魂野鬼,你就给他立下一个衣冠冢吧!”
陆景行对着华阳道:“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