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鞍拿起来华阳褪下的衣衫,给她套上道:“殿下,赶紧将衣裳穿上,莫要伤风了。”
华阳伸出手臂来搂着容鞍的脖颈道:“本公主命令你,今日你就得与本公主做夫妻。”
“公主殿下,你醉了。”
华阳道:“今日我滴酒未沾,你别说我醉了,我清醒得很,你我迟早都是夫妻。本公主不想十八岁的生辰如此虚度。”
容鞍呼吸一紧道:“殿下……臣与你的婚期不会太远,洞房花烛不好吗?”
华阳抬眸望着容鞍的眸子道:“不好!我外祖母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了,本公主想要早日有个子嗣,让外祖母放心。”
容鞍知晓华阳这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卫老夫人正要愁也该愁的是陛下的子嗣。
“陛下还未曾有子嗣,公主不必着急。”
华阳闷闷道:“本公主就这般丑陋,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拒绝我?”
容鞍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臣并没有嫌弃你,只是尊重您,大婚之日必定不会长久的……”
华阳气得双眸通红道:“我都这般站在你跟前了,你却还说尊重我?这叫尊重我吗?你这就是在侮辱本公主!”
容鞍见华阳眼角有泪,无奈叹气道:“陛下在容府不知放了多少个暗卫,请殿下饶过微臣吧。”
陆景行能把华阳许配给他,可未必就能让他婚前就欺负去了华阳。
华阳道:“皇兄若是责怪下来,不是还有我担着吗?你也不必找借口了,我知晓你本就是被逼娶我的。”
华阳眼中满是失落,将衣裳穿好道,“明日我会去和皇兄说,我不喜欢你了,不必赐婚了。”
“殿下……”
华阳滴落一滴眼泪道:“我不想强求于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做我的夫君。”
容鞍握住了华阳的手道:“臣并非是不喜欢公主殿下,这几日殿下冷落于臣,臣也顿感忧伤,才会觉得殿下是收了玩心。
今日送殿下的琉璃簪乃是臣亲自画下来的,臣听闻殿下喜欢五彩斑斓的黑,特命窑厂烧出来这簪子,用料无数,才得此一个簪子。
臣只是觉得,臣年纪比殿下大这么多,殿下本可以寻更好的青年才俊,而不是我这个将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