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道:“难怪湘王妃母女要如此做了,此事怕是更改不了湘王府与大长公主府的婚事了。”
晚云道:“为何?她们母女在我跟前唱大戏,利用我的同情心,还想要坐稳郡王妃之位?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陆景行点了点晚云的额头道:“你忘记了朕与说过,大长公主欠着高家一条人命呢?
湘王妃与临湘郡主不过也是不想简锡心中有别的女人不受她们控制罢了。
此事在大长公主跟前,根本也不会觉得临湘郡主恶毒,只是临湘郡主对付夫君身边女人的手段而已,只让叶雨为妾,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此事也不必告知简锡了,省的节外生枝让他与姑姑母子不和。”
晚云道:“那岂不是很委屈了叶雨?早知如此,方才我定会替叶雨据理力争的,叶雨,对不起。”
叶雨连道:“奴婢不觉得委屈,是奴婢警觉性不够,娘娘怎可对奴婢说对不起呢。”
晚云颇觉得气恼,“夫君,难不成此事就这么算了?我白白地被她们母女欺骗了?那我这个皇后做的够憋屈的。”
陆景行道:“可是将此事闹大也不是一个法子,你也说了,你是皇后,你要对付她们母女多给她们立规矩就是了,亦或者给叶雨抬抬官职……”
晚云对着陆景行道:“你既然能够小芳姐姐郡主之位,是不是也能给叶雨郡主之位呐?这样就算叶雨只是妾,至少在名分上与临湘郡主是平起平坐的。”
陆景行道:“郡主之位哪里有这么容易?只不过叶雨嫁到简家为妾,也不是不能进宫为女官。
她照旧做你的贴身侍女,这可要比郡主之位份高多了。”
宫中女官也有出嫁了的妇人,白日里在宫中做事夜里回去,有时在宫中三日回去三日,也是常有的事。
晚云说着道:“这法子好,湘王妃与临湘郡主对我行礼的时候,叶雨就在一旁,她们也不得不行礼。”
如此想想,晚云就觉得解气。
陆景行笑了笑,“你还是小孩子脾气。”
晚云对着叶雨道:“那你就别出宫去了,名义上是简锡的妾侍,也不是说一定要去简家的,湘王母女是使了计谋,可归根结底也是简锡不好。”
叶雨自是求之不得:“多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