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再看向纪怀瑾时,只见他眼眸深邃透明,干净的让人很难怀疑它的主人也会做出些算计人的事:“你是故意的?”
纪怀瑾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所以姜老师你愿意吗?”
纪怀瑾问着,可在姜茶看来却又诡异的觉得他是志在必得。
于是,抱着不信邪的态度,姜茶犹豫了一下复又忍不住问了句:“我要是不愿意呢?”
纪怀瑾挑了挑眉,背靠着椅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很简单,不去可以,把房费付一下。”
“...”
姜茶这人激不得,特别是在这种一件事上被连激了两次的情况下。
所以闻言,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副老娘现在有电不差钱的土豪样:“付就付,不就两千块嘛,说得跟我付不起似的,收款码拿来!”
然而,她的这种大方行为还未等持续两分钟。就见纪怀瑾摇了摇头,跟着咧了咧唇,白齿露出的同时幽幽吐出一句:“抱歉,不是两千,是五千。”
诡异的沉默,再次出现在两人之间。
几分钟过后,姜茶小脸通红(气的),双手撑着桌面,开口便是“国粹”:“我草,纪怀瑾你副业怕不是资本吸血鬼吧,两千涨五千,火箭都没你飞的快。”
纪怀瑾:“你别说得我那么无良,只是昨晚被你往腰上踹了一脚,都淤青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收点医药费的。”
说完,他顿了顿,而后脸上笑容越发深了:“毕竟你应该也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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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
终于,看着纪怀瑾的那张笑脸,姜茶彻底暴走,撸起袖子就从边上绕了过来:“好啊,我倒要看看哪块淤青长了三千块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