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笑吟吟的说着,手轻轻拍了拍她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肩膀。
晏清辞印堂发黑,那是将死之兆,不过周身萦绕着黄色光芒,那是她承了祖上荫德,是她的祖先护住了她,不然她可能两个月前就死了。
听着唐斐的话,晏清辞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人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说说看具体是什么场景。”唐斐说完后怕她不理解,又补了一句,“梦里的。”
“一群看不清脸的人,一直在耳边说让我去陪他们,让我给他们偿命,一直拉着我忘一条长满彼岸花的路上走,一边走,他们一边啃食我的血肉……”
说到这儿,晏清辞眼中堆满了恐惧。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第一天做这样的梦之前,遇到了什么事。”
“我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梦。”这个时间,晏清辞记得很清楚。
“不过…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太记得了,因为那天人实在是太多了。”
作为晏家唯一的女儿,成人礼自然不能寒酸,当天晚上几乎整个京圈的人都来了,唐江华好像也来了,不过因为地位不够,基本上没和上流圈的人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