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安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因为裴掠没让裴青跟着,所以只能他自己开车。
唐斐见他脸色有些苍白,车子刚停下就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裴掠闻言,连忙捂着心口,满脸许多地看着她,“嗯,很难受,心口疼。”
唐斐急切地下了车打开车门扶着他,“估计是长途跋涉,咒术受到影响了,还有那蛊…我会尽快想办法。”
她紧抿着唇,脸色凝重得吓人。
裴掠整个人靠在她肩膀上,呼吸浅浅,“别担心,没事。”
唐斐一言不发,扶着裴掠去了他昨晚住的酒店房间。
本想再开一间房,谁知房间居然满了。
前台给出的理由是:“最近因为古墓的事情,全国各地的考古爱好者都往这边赶,导致酒店爆满,就连杂物间都收拾出来充当单人间了。”
唐斐一路上都皱着眉,脑海中思索着等会儿要去哪儿订房间。
裴掠伸抚平她的眉头,温柔的声音赛过夜风钻入耳中,“别愁了,我订的总统套房,够你住的。”
唐斐怔愣的时候,他已经将房卡插进去推开了房门。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从前两人顶多也就拉拉小手,这一来就要同床共枕,她紧张。
“斐斐,别发呆了,外面很凉。”
裴掠见她不动,直接伸手将人拉了进去。
唐斐低声“哦”了一声,目光紧盯着他牵着自己的手。
上一次,他拉的是手腕,这一次却直接拉的是他的手。
他的掌心很暖,和记忆中没什么差别。
裴掠却眉头紧锁,“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
“哦,不冷”唐斐心虚地甩开他的手,小声嘀咕,“只是我体寒而已。”
“回头找个老中医帮你看看。”裴掠一本正经地说着,唐斐面上有些不解。
老中医还能治这个?
先去洗个澡,去去寒。
裴掠说完直接将她推进了卫生间,唐斐大脑直接一整个空白。
后者站在窗边,将窗户大开着,任由冷风侵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