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裴掠却毫不客气地拆台,“我记得你当时睡得打鼾。”
谢漾:“……”
就不能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吗?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秦栖为什么一直说这俩人般配了,这何止是般配,简直就是蛇鼠一窝。
闻朝虞懒得搭理谢漾,开口提醒裴掠,“提防着点,来者不善。”
裴掠不以为意,“放心吧,翻不出什么浪花。”
闻朝虞还是有些不放心,“别大意,他既然将心思表露在脸上,就说明他的能力也许配得上他的野心。”
裴掠还是一样的态度,“由他折腾,无妨。”
他从小在枪林弹雨中走过,这点小打小闹对他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甚至都不能入他的眼。
“行了,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
裴掠说着,看了晏清辞一眼。
闻朝虞一脸无所谓,“我能有什么事,吃好喝好。”
裴掠轻笑:“前两天不是差点被送去阎王爷哪儿喝茶了吗?最近恢复好了?”
闻朝虞翻了个白眼,能不能不提这事儿,每次提起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一身正气却被那玩意儿差点给搞死了。
沉默良久的晏清辞,终于鼓起勇气问他:“你…没事了吧?”
闻朝虞笑得轻松,“没事。”
这小丫头看起来怎么像是哭了?他这不是还没死吗,要是他真死了,她得哭晕过去吧。
“那就好。”晏清辞叹了口气说完,侧头和秦栖小声交谈。
看着她的侧脸,闻朝虞竟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要死,肯定是上次的事情导致他身体还没恢复好,心脏也有些问题,明天得去做个全身检查。
谢漾见状,又忍不住开始作妖了,“清辞啊,听哥哥的,下次杨子康要是再跟你表白,你还是接受他吧。”
“表哥,我都说了我和他没关系。”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闻朝虞。
谢漾心中不满,“没有就没有,你干嘛看着他说,又不是他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