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烟与他直视,笑的很冷,是那种又坏又冷的笑:“你真的不知道吗?”
咖啡厅外有一只鹦鹉飞过,扰乱了陆誉的心。
有好几种猜测在脑海中浮现,陆誉口气紧了几分:“你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
“绫烟!”陆誉的声音隐含怒火。
绫烟将咖啡往前推过一些,慢条斯理的站起,拉开凳子,手撑在桌面,弯下了腰,与他对视。
“陆誉啊,你会变成它们的。”
陆誉奋起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发抖:“你不喜欢我,又勾引我,现在还知道我……”他眼神狠厉:“你究竟想干什么!”
绫烟笑吟吟的把他的手掰开,用桌面上消过毒的湿毛巾擦拭手腕:“想干什么啊……”
“当然是……”她语气缓缓变冷:“当然是弄死你了。”
“你敢!”
绫烟视线平静的扫了他一眼,背上挎包,慢吞吞的走出了咖啡厅。
陆誉没去追,坐在沙发上气的呼吸急促,死死的盯着桌上的杯子,后续因为情绪失控,砸掉了整张桌子。
这是一家高端咖啡厅,桌子与餐具都是用的奢侈品,陆誉被索赔了十万余元。
陆誉愤愤不平的出了咖啡厅,忘记了绅士风度,恼怒的咒骂,失去了理智。
“滴滴滴——”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十字路口中间,行驶的一辆大货车疾驰而来,打着亮灯。
惊声尖叫之下,陆誉瞪大眼睛,心尖发颤,拔腿没来得及跑。
直接被卷入了车底,成为一滩模糊的血肉。
今天先到这里吧,宝贝们,我要睡觉啦,早上起来去做核酸嘤嘤嘤,大家最近做好防护啊。
从法院里出来,一片记者蜂拥而上,话筒恨不得怼到当事人的脸,将一条路都围堵的水泄不通。
“绫烟,你刚刚陈述的都是事实吗?是否有隐瞒?”
“绫烟,按照述词,您本人是否曾被谢淮侵犯成功呢?”
“绫烟,你既知道谢淮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曝光?要是你早曝光的话,兴许没有那么多人受到伤害。”
“绫烟,你曾经是否有协助过谢淮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