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人跟丢了。”
黑夜中,走来一人,停在三米远处,恭敬地朝着男人汇报。
此人是,世代守护沈延瑄的使者传人牧成周。
牧成周谨记祖训,只听命于一人。
沈延瑄恢复神色,淡漠道,“查清楚那人是谁。”
“是,爷。”
另一边的江芝芝甩开跟踪之人,翻墙进入江家别墅,二楼的窗户还吊着绳索。
江芝芝拽了拽绳索,借力爬上二楼,收回绳索。
她拉上窗帘,边换衣服便打哈欠,“困了困了,明日还得直播算命呢。”
临睡前,还想着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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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江芝芝,你躲房间干嘛,还不给我滚出来!”
房间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夹杂着暴怒的男声音。
大有一副不把房门给砸开,誓不罢休的模样。
“哥哥,你别这样,真的不关姐姐的事,是我不小心弄伤自己的。”
江怜怜话未完,眼泪珠子先落下,泛红着眼眶,小手可怜兮兮地拉住江子风的袖子,冲着他摇摇头,劝阻道。
“怜怜,哥一定替你讨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你身体不好,这事就别管了。”
不同于方才的暴怒声,在面对娇滴滴,身娇体弱的江怜怜,江子风语气十分温暖,生怕声线大一丁点,就吓到面前的软弱人儿。
“大清早,你们兄妹二人吵吵嚷嚷的干嘛?”
这时,楼下传来一道中年女声,听到二楼的动静,慢慢走了上来。
见到江怜怜娇脸挂着未干的眼泪珠子,江母心都疼了,把人给搂进怀中,“我宝贝女儿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吗?妈妈帮你教训她。”
闻言,江怜怜身子一抖,很快就恢复常色,欲盖弥彰道,“妈妈,没人欺负我。”
说完,又是抽泣一声。
“子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来说。”
江母揉了揉江怜怜的脑袋,安抚半刻后,掀起一双不悦的眸子看着大儿子,涂了紫红色的厚嘴唇,一张一合。
“妈,你不知道江芝芝有多过分,她这才回家几日,就敢公然欺负怜怜,我没这个妹妹。”
江子风把江芝芝如何“欺负”怜怜的事,详细的说给江母听。
“翻天了不是!”江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