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江芝芝来,江母就一把火气。
她又想到江芝芝胆子大到,好几日不会江家,还敢挂她的电话。
气死个人!
当初就不应该听江怀民的话,把人给从乡野接回来。
江母脸上表现越多对江芝芝的怒火,江怜怜内心深处,就愈发高兴。
“妈妈,姐姐从回来就不喜欢我,住院这么久了,也没见过姐姐,有的事,不能强求,我不怪姐姐的,就是一想到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在妈妈你的身边照顾你,我这里就呼吸不过来。”
江怜怜脸上却显得格外无辜,她用打着吊瓶那只手,捂住了心口。
到底是太过用力了,导致针头见血了。
“怜怜,妈妈的好女儿,你别胡思乱想,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就算是把人给捆了,我也要把江芝芝给带来。”
不就挖一颗肾嘛,又不是多大的事。
又不会死!
等怜怜好起来了,她再好好补偿江芝芝,不就行了。
江母暗自想道。
这时,站在门外一直听着,江家母女对话的苏承安。
他双手攥紧拳头,咬了咬后槽牙,转身离开病房。
等走出了医院大门,苏承安从西服口袋,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过去:“喂,我是苏承安,替我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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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上——
时间,凌晨五点零一分。
黎明破晓前,靠在车头的沈延瑄,动了动身体,他朝着副驾驶这边走来,透过半开的窗户,凝望着江芝芝的睡颜。
沈老祖宗给江芝芝的额头,赏了一个“爆炒栗子头”。
“谁,谁打我?”
惊得江芝芝睁开双眸,刚刚醒来的江芝芝还有些迷糊,立马从车椅上弹跳起来。
若不是身上系的安全带,把人给拉了回去,她这脑门,都要碰坏了沈延瑄的车顶。
“呵呵,有意思。”
沈延瑄倚在车门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难得笑出声来。
耳边传来笑声,彻底驱赶了江芝芝的睡意。
江芝芝的记忆慢慢回笼。
她杏眸睁得大大的,瞪了一眼老男人,“沈延瑄,你拿什么打我的,疼死了!”